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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同济

文章来源:[SouVR.com]网络收集整理 作者:Frank/Tracy 发布时间:2010年06月03日 点击数: 字号:
hope" 都被打破了原来的结构,拆译在两个并列分句中。这不仅更好地达到押韵的效果,而且维护了汉语语言的规范,更确切地表达原诗的内容。当然"形似"之外,译文也不失原诗的"神",形象语言都予以保留,如"冷板凳"、"重重魔障"都是原文的再现。这就是接下来我们要谈的林译中形象语言的特色。   总之,林译中最大的特点是求"把译文的节奏感,恰好提升到莎剧诗原有的强度",明显地不同于散文体的译本。

其二

  第二, 力求再现风貌,使用形象语言。莎剧中运用了众多形象化的语言,以烘托气氛,揭示主题,塑造人物。因此,林教授认为,"译者有特别责任对剧文每一形象词语,仔细体会,认真处理。如果等闲使用'意译法'来塞责,那就不仅犯了修辞上偷工减料的过失,乃更是冒着破坏全剧内容有机组成的危险。"例如,在第三幕第二场戏中戏的开场之前,哈姆雷特对国王克洛迪的问候是这样回答的,   "Excellent, i'faith; of the chameleon's dish: I eat the air, promise-crammed: you cannot feed capons so."   这寥寥几句的回答活灵活现出一个神智不清,语无伦次的哈姆雷特,极尽其装疯卖傻之能事,这不能不说归功于形象语言,甚至于粗俗形象语言的使用。林教授是这样翻译的:   "可不是,再好没有了。简直变色龙过日子,三餐吃空气,填得诺言满肚皮-您喂小阉鸡,也没这么便宜。"   译文并未只求转述原文的大意,也不是纯粹的直译,而是句句斟酌,字字推敲:既保留了"变色龙"等形象语言的对等翻译,又作了恰如其分的改动,如将"dish" 转译成"生活","promise-crammed"的意思补充完整。可以说原话的风貌毕现。最有神韵的是,译文第二句的每一分句的末尾字自成一韵,读起来铿锵有力,似乎还夹杂有哈姆雷特对叔父的愤怒之情。这不愧为符合原文的再创作神来之笔。   如此的再创作还体现在林教授尽量用形象语言译出简明扼要的文字。仍然是在第三幕第二场有哈姆雷特的这么一句话:   "for, for me to put him to his purgation would perhaps plunge him into far more choler."   译文:"找我来给他些清凉散,也许要更把他送进肝火里去了。"   哈姆雷特让演员演的戏,令克洛迪国王极为不悦,因此中途退场。这是此后,哈姆雷特和廷臣基登士敦的对话。原文修辞特色是头韵,基于汉英的不同,这在译文中极难体现。但妙的是,译文采用了形象语言,如"清凉散"弥补此缺陷,与原文相比有异曲同工之处。再如,在同一场次中哈姆雷特在看戏时有一句旁白:   "Wormwood, wormwood."   译文:"苦赛黄连,苦赛黄连了!"   原句仅为一个单词的重复,简短而无任何形象语言可言。若直译为,"苦恼,苦恼",则索然寡味。一换成具体的形象语言,原意无损,却更适合演出。同时也十分符合当时哈姆雷特的语言特点。   简而言之,形象语言的翻译,是尊重原文的语体和文体,为求"信";在译文中,适当地运用形象语言的再创造,注重了语言的表达方式,为求"达";二者都体现林教授"尽可能地移植莎剧独到语言"的努力。   第三,较之其他《哈》剧译本,林译本更注重戏剧中的标点符号。林译本中的标点主要是参照以古本四开本为主的校定本--新剑桥本,原因在于林教授认为:此校订本中大量使用的标点符号是莎翁手稿原有的一种戏剧标点,指示朗诵剧文时所应当注意的顿挫、快慢和音调;其中重要的停顿,实际上是一种舞台指示的缩写。除此之外,"为了适应汉语行文的习惯和保持句义的明晰",译文中还酌加了间隔号和句号以及区分各种停顿和声调的符号。在译本的序言中,林教授还专门罗列了所使用的符号及其含义。下面是引自第一幕第五场一段原文、林译以及朱(朱生豪)译的比较。   原文:How strange or odd soe'er I bear myself,   As I perchance hereafter shall think meet   To put an antic disposition on, …   林译:我今后举动无论会多么稀奇(因为我也许会认为妥当,装出个古怪神气), ……   朱译:我今后也许有时候要故意装出一副疯疯颠颠的样子,……   这是哈姆雷特见过父亲鬼魂后和好友霍莱休的对话。当时的哈姆雷特心事重重,非常想证实鬼魂所说的话,更想知道父亲突然死亡的真相。因此当他说出"装出个古怪神气"的决定时,语调随着思维的起伏肯定会和前面有所不同。为了体现这一点,林译并未遵循原文,在这里加了圆括号以表示较重要的变调。但我们在朱译里,没有发现类似的改动。   像这样揣摩原文,根据具体的情节和情景,给译文加上恰当的标点符号的例子还有不少。比如,轻逗用" '"或"o" ,较重要的轻逗用"-",重逗用"。"等等。这是为了剧本更适合演出,和莎翁的诗剧是为演出而写的初衷是如出一辙,可以说也是为了再现原剧风貌的努力。   以上三点是笔者对林教授译的《哈》剧的肤浅的认识。总的说来,在艺术形式上;林教授要求严谨,尤以在有效地再现诗趣上更胜一筹,亦步亦趋,体现了《哈》剧是用诗的语言写成的,达到了"形似" ;而对原剧中有极其微妙作用的形象语言的如实翻译,既不增一分,也不减一分,达到了"神似";无论"形似",还是"神似"都是保持原剧风貌的体现。保持原剧风貌的更深一层体现,莫过于把原文语言进行不失原意,但读来自然、顺口、明白的形象化的再现,以及对标点符号作有益理解剧文的增加。   这部《哈》剧译本是已故的莎学专家林同济教授留给翻译界的宝贵遗产,它的这些特点,也是林教授在翻译实践中所特别留意的几点。他的实践,给我们的翻译特别是戏剧翻译的启示是:第一,忠实原文是任何翻译的起点,这就是林教授在译前审定好几个版本的原因;第二,翻译同时也不是字对字,句对句的"忠实",忠实原意的创作是必要, 也是可能的。


许纪霖:林同济的三种境界

  在现代中国思想史中,林同济通常是与抗战时期的战国策派联系在一起的。的确,他像雷海宗、陈铨等一样,属于战国策派的核心成员。过去的若干年里,因为战国策派激烈的国家主义主张,曾经一度被视作是为国民党统治张目,甚至有“法西斯主义的倾向”。近十年来,学术界对林同济等人的研究有了很重要的深入,对他们的历史评价也趋于客观公正,江沛等学者的专题研究成果,标志着在该研究领域的重要突破。1   不过,林同济本人的思想,又非一个战国策派的群体研究研究可以囊括的。他是一个政治学出身的学者,在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获得的是政治学博士学位,但与一般同时代的知识分子不同,林同济不满足于当一个专业学者,他的关怀和眼光极其宽广,对历史哲学、文化哲学和人生哲学涉猎广泛,其思想格局之大,绝非一个“战国策派”的知性定位可以囊括。   林同济的内心世界和知识疆域是丰富的,但其内在结构又充满了紧张。以赛亚•柏林说:有两种思想家,一种是刺猬,另一种是狐狸。2林同济本意想做一个创造体系的刺猬,但按其不安分的气质来说,还是一个充满了知识好奇、思维发散而又不无冲突的狐狸。如何在他散漫的论述中,寻找其思想的内在结构,是本文最重要的目标。根据已有的和新发现的史料加以分析,我发现,在他的思想中,具有三种不同的境界:国的境界、力的境界和宇宙的境界。这三种境界,在他一生的心路历程中,逐次递升,层层推进,其中,为人们所广泛注意的“国家民族至上”的国的境界是最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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