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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近泰坦尼克号导演卡梅隆:98%的工作与3D无关

文章来源:新浪科技 作者:佚名 发布时间:2012年04月16日 点击数: 字号:
J:我不在意别人的挖苦。如果你可以挥动魔杖给全世界的人一段极致体验,依然会有爱好挖苦的人想方设法地批评它。商业有什么错?给全世界电影院里的人们提供工作机会有什么错?娱乐大众有什么错?如果人们不买账,那我们是错了。

如果人们愿意埋单,那么我们就提供他们需要的。如果他们乐意再次埋单,那么就说明我们给了他们想要的,所以他们才会愿意花两次钱。所以,这真的是一场赌博,是一场实验。说到底,每部电影都是一场实验,但它也是艺术和商业的结合,我对此没有任何质疑。

我们在这部电影上花了两亿美元,现在不是说我们要靠这部电影赚更多的钱,我只是说,电影人每次拍电影都是一场赌博,因为我们投身于这个名叫“电影”的既诡异又疯狂的行业中。即便那些小型独立电影,纯粹为了艺术表现而存在的电影,也依然要赚钱,否则主创们就没办法拍下一部电影了。

对我来说,这不是钱的问题,这关乎到能否给观众一个再次在电影院里看到《泰坦尼克号》的机会。现在,全世界的人们都可以观看到《泰坦尼克号》——在电脑或者电视的小屏幕上,但这部电影原本不应该以这种方式呈现,3D技术让我们可以重新定义电影发行的概念。我乐于充当先锋。

B:你早前说,泰坦尼克号隐喻着“膨胀的傲慢以及由此产生的轻视和疏忽”。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电影这次的再发行失败,你有什么打算?

J:我想我们已经有失败的觉悟了。我们可能赔得精光,但我们依然会勇往直前。我们肯定是很有信心的。当年我们在拍电影的过程中经历了一切。发行电影前一段时间,我们进行了试映,由此知道观众和影评人都很喜欢这部电影,但我们仍然不认为会赚到什么钱。我都不觉得我会再拍电影。

我们拍这部电影是为了赚钱吗?我认为不是。3小时15分钟的言情片,而且结局大部分人都死了,顺便一提的是,每个在排队买票的人在看之前都知道了电影的结局,这样一部电影是拿来赚钱的吗?听上去不是那么有商业性。我拍过自己都觉得很商业的电影,也拍过纯粹由内心激情驱动的电影,而《泰坦尼克号》就属于后者。我们可能是很幸运,也可能是我们所信仰的东西驱使我们拍了一部观众想看的电影,而非靠运气。

在《泰坦尼克号》背后,并没有巨大的商业利益。而现在重新发行,也不是受商业驱使。我花了很长时间,对泰坦尼克号的残骸进行了多次探索。我全身心融入了全球的泰坦尼克号纪念活动。对我来说,这整项事业比仅仅将电影重新发行要重要得多。

B:如果你有机会重拍《泰坦尼克号》,除了直接用3D摄影机拍摄,你还会做出什么改变?

J:我之前就在回顾这部电影,而且因为要转制成3D,所以细细梳理了一遍,因此我看得很仔细。其中有一些镜头,我现在依然觉得很精彩。我还记得罗素·卡朋特拍摄的时候怎样打的灯光,我还记得那些布景是怎么搭建起来的,等等。当然,也有很多镜头让我感到不满意。

有一些特效画面我们完全可以做得更好,因为现在大量的CG技术比那个时候好太多了,技术改进了。我们可能会战略性地少搭建一些布景,使用更多的数码外延技术,因为它们看起来很真实。比如说《阿凡达》,它的三分之二都是完全数码化的。所以,既然我们可以创造出一个看上去如此逼真的外星现实,那我们当然可以创造出熟悉的船体,所以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使用数码技术。

B:如果让你回顾《泰坦尼克号》的拍摄过程,最美好的记忆是什么?最糟糕的记忆又是什么?

J:我认为最糟糕的记忆是在后期制作的时候。当时每个人都反对我们,我们看上去就像是好莱坞历史上最大的傻瓜。我们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,只是怀着信仰,相信自己在做一件很酷的事情,或许也是一件很有实质意义的事情。我从没有把自己视为一个具备竞争最佳影片实力的导演,这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,因为我总是在拍商业电影。那段时间真的很灰暗。

我把一片剃须刀片用胶布粘在我的编辑器屏幕上,当时我正在剪片子——我是三位剪辑之一。在剃须刀片的上方,我写了张小纸条:“如果电影搞砸了,就用这个来了结一切吧。”这只是我用来提醒自己的一个方式,提醒自己只能拍好电影而背水一战。从某方面来说,压力也给了我们动力,因为这让我们少做了很多妥协。

最美好的回忆?无疑是在拍摄好莱坞电影的幌子之下,探索真实的泰坦尼克号,这是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。我想最美好的回忆,就是漫步在布景里的船甲板上,因为布景真的非常壮观,而且是100%仿真的。为了做到100%仿真,我们计算了整艘船的总重量,测量了门窗的尺寸,我们还取了一些残骸来研究。

我们将一艘880英尺的船微缩为770英尺,这就是“90%比例”的由来。所以漫步在甲板或者舰桥上,感觉就跟在真的泰坦尼克号上一样。

B:当初,你选择了莱昂纳多和凯特,他们在电影中大放异彩,他们俩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令人印象深刻。现在回过头看,你是如何让他们俩合作得如此完美?

J:好吧,这个问题很有趣。我就像一个作家一样,在脑海里有着一个既定的形象——我想要一个年轻的、奥黛丽·赫本那样类型的女演员,但我不知道谁可以胜任。所以我们列了一个所有有潜力的年轻女演员名单,凯特就名列其中。我看过她的几部电影,比如说《理智与情感》,那时她已获得了“紧身衣凯特”的昵称,因为她出演过一些时代剧,并且似乎得心应手。

我起先认为这是种比较偷懒的选角方式,“噢,太好了,我们就定凯特·温斯莱特吧,因为她演过时代剧。”然后他们说:“不,你真得见见她。”我就说,“好吧。”我们至少要好好甄选一下,因为我知道她有英国口音,但她要饰演的是一个美国人。我们做了一次电影试镜—— 那种已经不复存在的复古电影试镜,真的搭了一个布景,用35mm的胶卷来拍。我只想看看能不能拍出一场符合那个时代的戏。然后凯特问我,能不能不用美国口音试镜。她说:“我最终会做到的,但现在可能还不太行。”我说:“那可能真的是一个好主意,因为用你自己的感觉诠释角色很重要。”后来,她“吓”了我们一跳,绝对惊艳,完全没有问题。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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