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订单|我的收藏|我的商城|帮助中心|返回首页
虚拟现实新闻>VR>行业用户>研究院

陈敏

文章来源:[SouVR.com]网络收集整理 作者:Frank/Tracy 发布时间:2010年03月18日 点击数: 字号:
声”
  一场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的二胡演奏——陈敏旅日10周年巡回演出——从一身旗袍的亮丽到一身戎装的帅劲,尽显中国风采的陈敏,以其惊艳的方式驾驭日本舞台。
  她自拉自演自报幕,不仅一口纯正的日本语让人惊叹,而且以很日本的“气声”表述法娓娓道来,用亲切拉近与观众的“距离”,那一瞬间,全场的日本人“粉丝”的眼睛都发亮了。
  美是一种气质。二胡依偎在她身旁,或似孩提的伙伴,或似缠绵的情侣,或挎在腰间成为她骑跨的一匹草原骏马……,本来单调的二胡独奏,在她的膝上手下有声有色,飘逸出风采,演绎出感动。
  当一曲乡愁远远地悠悠而来,撩拨起那似曾相识的感伤时,邻座的日本老大娘悄声说,她好像在娘胎里听过……呵,在娘胎里听过的声音,那可是天籁! 这可能就是日本人特别喜欢二胡的缘由。 原来,他们在琴声里找到了“原声”。曾有学者研究说,日本人来自蒙古的骑马民族。也许吧。但此刻,与其相信纸上的考证,不如去感知弦间的“原声”。那是一种必须用心去静听、去倾听、去回应的声音。
  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有几回闻。”大唐王朝那位诗翁所说的就是这种“原声”。可惜,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,过于忙碌,时常把“原声”给忘了。
  陈敏在依依不舍地寻求着这种“原声”,寻求着以惊艳的现代讲述朴素的远古。她找到了她生命的表现方式:在两弦之间,在中日两国之间,在环宇的舞台上。
  以二胡为代表的中国民乐,近年来以其独特的魅力在日本掀起一波又一波视听风潮。陈敏适逢其时。她是幸运的,她拥有她心爱的二胡。
  二胡被称作“中国的小提琴”。但是,很少有人会注意到,二胡的运弓与小提琴大为不同,二胡弓的马尾使用正反面运行。这是中国哲学的表现法吧?这是中国人的正反思维法吧?就这样,二胡在悲喜之间如泣如诉。陈敏运弓娴熟自如,犹如她对人生的体验……
  渗透血脉的妈妈故事
  陈敏出生于在中国苏州太湖畔,那是一片因美丽而著名的风景区。在陈敏咿呀学语的年代,越剧演员的妈妈就开始给她讲一个又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故事:幽幽月光里“天仙配”的梦幻,巍巍古塔下“白蛇传”的哀怨……还有一个苏州的传说,后来编成戏曲《和合二仙》,说的是兄弟俩同时爱上了一个姑娘,因互让所爱而各自出家,忧伤的姑娘最终跳江而死, 化为两座钟,一座在寒山寺,一座在日本青梅拾得寺……这故事是歌颂兄弟互让的美德,还是感叹姑娘的悲情,还是有更深的含义呢?妈妈没有说。说也说不清。就像父亲的二胡之弓,总用其两面在两弦之间弹奏着忧伤而美丽的曲子……那时候,中国大陆正在经历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动荡。还好,其惶恐还没法影响到美丽的太湖。陈敏在爸爸的二胡旋律、妈妈的戏曲传说、还有外婆的故事里一天天长大。
  在陈敏的记忆里,还有3岁时晒太阳的情景。暖暖的阳光下,外婆挑着菜叶掰着毛豆,讲着好听的故事。陈敏听呀听,望着蓝蓝的天空幻想。不记得想些什么了,只记得白云飘来飘去,有时像猫,有时像狗,有时像洋娃娃……真好玩。
  后来,她长大了,被送到大上海读书学习,就再也没见过这白云蓝天了。那时,她一门心思全在考试:考附小,考音乐学院,考来考去,就是不认输。记得那时盛中华的儿子与她同班,曾对她说:你要练就好好练。那教训人的口吻很让人自尊心受损,但她却记住了,狠狠地记得,狠狠地发奋。
  1991年,陈敏到日本留学,樱花刚刚谢尽,空气特别新鲜,她又看到蓝天了。她经常望着蓝天发呆,像在想家,却不全是。她看白云,飘得自由自在,情意绵绵;她看夕阳,为它的壮美感动,她要把这些感动倾注到二胡声里。
  那时候,她挤在男女共住的只有“四帖半”榻榻米的木造小屋里,自然拉不了二胡——她感到这比洗碗打工还要难受。两年后,她想当家教而重拉二胡时,感觉琴弓在往外逃,怎么也捏不住了。想想过去,身边的爸爸教她拉二胡,她常常闹小脾气而不拉。这时,她频频打国际电话,向远在上海的爸爸求教。她还记得小时候跟爸爸学拉二胡,想象自己和阿炳一起在拉,想象着是一番痛苦。现在,她开始“捏”到痛苦的感觉了。犹似女性生育,疼痛难忍,但忍住了,孩子生下来了,回想起来痛苦也是美好的。
  一曲《花心》,她越拉越想拉,她的心她的琴都被带到另一个世界去了。本来这支演唱者怎么也唱不慢的歌曲,却被她拉得如此缓慢,慢得都快睡着了。琴声里有故乡的泥土味,有家园的南国花,还有那洗礼过的白花……
  陈敏是个沉静的姑娘。她懂得艺术之慢。慢,才能细品;品,才出韵味。
  陈敏珍藏着一把精致的二胡。那是用手工细心做成的小小二胡。月夜里它细细的琴弦闪着银光,像在叙述一段情伤。这位小小二胡的制作者没能留在日本,回到海的那一头。他也在思念她么?他们曾经深情相爱么? 相爱者为什么偏要分别?
  没有答案。什么话也说不出,什么话也不必说,就像她拉的曲子,如歌如泣,千回百转,就这样跟着感情走,跟着感觉走,走啊,总在走。
  在她的琴声里,仿佛一切沧桑都获得了甜美宽容的补偿。她说:“我不在拉,而在唱。”
  二胡本来常常悲伤,割人心肠,她却是个快乐的孩子。
  ——孩子?不,陈敏一甩黑发说,蓦然回首,自己已经到日本18年了。这些年的成长以及对二胡表现力的感悟,全部浓缩在CD片《恋衣》了。
  陈敏说她当初在策划第五张专辑时,想尝试用二胡来表现“恋”这个题材,结果证明了,二胡的确是十分适合表现情感的乐器,自己在演奏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。
  有日本评论家这样说,陈敏二胡演奏的巨大魅力,不仅来自双手的弹奏,更来自内心的回响和灵魂的融入。应该讲,这些都得益于陈敏对中国二胡表现力的不断探索与尝试。陈敏的演奏在二胡所能发出的乐声的范围内,尽可能自由地发挥自己的想象,在传统的基础上,融入爵士乐、流行音乐和古典音乐。陈敏说她的这种意识是受到小提琴风格的影响。
  听了陈敏全部CD片,可以发现她不但演奏独具特色,而且自己能作曲。不但自己作大量的曲,日本作曲家也特地为她作大量的曲,这种“中日合璧”,称得上是“陈敏二胡”的特色。
  家中的“王中之王”
  在东京六本木陈敏的住居,进门后就可以看见一排二胡,像门卫似地列队欢迎。客厅里摆着钢琴,还有大小提琴等乐器。这是一个音乐的世界,但二胡显然是“王中之王”。
  仔细看这些二胡,可以发现它们的与众不同:不在于常年抚摸留下的斑驳痕迹,而在于被悄悄开了槽的胡琴杆。陈敏说“开槽”的二胡音响浑厚,更富于表现力。这是父亲发明的“秘密武器”。看来艺术并不简单。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是一项重大的成就。
  陈敏的父亲陈龙章一生与二胡结下不解之缘,这缘到了女儿,就更为不解了。解不开,理还乱,二胡吱吱呀呀会说话……
  父亲从上海音乐学院退休后来东京长住,还出任日本华艺联理事、日本二胡振兴会名誉理事等职,热心在东瀛培养二胡新秀。同在东京,父女俩有了经常对话的机会,而他们最高形式的对话就是——对拉二胡。
  父女二位神采飞扬,时而相视而笑,时而侃侃而谈。两弦之间有高山流水,有赤橙黄绿。时而像在拉家常,绵绵细语,亲密无拘;时而像在争论什么,为父话语激烈,女儿发嗲撒娇……
  当然,琴声里还有两代人的经历,酸甜苦辣;有几十年家国的忧患,悲喜交集——
  女儿:爸爸,你为什么拉二胡?
  父亲:为革命!1949年,我就在爷爷的指引下参军了,人家扛枪我扛二胡。
  女儿:为革命拉二胡?
  父亲:对,听我来一段自拉自唱如何 ?《红灯记》里父亲与女儿的唱段……
  女儿: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,真好听。看来二胡不但如泣如诉,还可以慷慨激昂。
  父亲:要是爷爷也能听到就好了。可惜,他在1951年正月初七就走了……爷爷的遗书说他自己“是时代的牺牲者”, “龙章已走上革命道路,可以放心”…… 当时我在部队里,但我保不住父亲啊……突然。一切都太突然。
  女儿:……
  两弦之间,竟能表现出如许的恩恩怨怨,风风雨雨,有历史的惨痛更
共8页 您在第5页 首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尾页 跳转到页 本页共有3496个字符
  • 暂无资料
  • 暂无资料
  • 暂无资料
  • 暂无资料
  • 暂无资料